一个本科生 XX 毕业之后充满理想的选择攻读博士学位,导师给他描绘了一个宏伟蓝图,做出来必定发 Annals of Mathematics / Invention Mathematicae,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推动学科的发展和进步,成就感和使命感都爆棚的那一种。
科研之后 XX 每次需要和导师探讨问题的时候,导师总说这个问题该自己思考,多思考才能有结果。然后读博三年期间导师几乎没有任何过问,事后解释起来要给学生独立发展的机会。第三年结束之后学生 XX 拿出来一个结果给导师,导师说不能发表,也不准挂 arxiv,继续往下做就行了。结果一年后看到导师的另一位学生在某杂志上发表了相同的结果,期间 arxiv 上没见过任何预印稿。
事已至此,XX 毫无办法,只好继续做出来进一步的结果。此刻,导师又说不忙发表,我这里会有博士后的位置,到时候再发表就行。于是学生 XX 就只好安心写毕业论文,等写好毕业论文提交系统之后,导师又说我这里的博士后没有了,你先回国休假吧。于是,XX 过上了没有薪资还要干活的苦日子。好不容易到了毕业那一天,导师说 XX 你要么就去巴西博士后,要么就不要留在学术界了。此时 XX 已经看透了学术界的本质,最终 XX 离开了学术界,极其不爽地去找了一份和科研毫不相关的工作。
过了一年,导师的另一位学生拿着这个课题弄到了青年基金。又过了四年,又是另外一位学生把 XX 博士论文其中的某些章节拆开重新发表,写了一篇极其 trivial 的论文,在此期间 arxiv 同样没有任何预印稿。
慢慢地 XX 接受了这样的人物设定,慢慢地 XX 确实淡化了对数学科研的期待,但慢慢地 XX 也看淡了所谓的科研过程。
石头丢进水里连水花都不溅,只有淡淡的水波, XX 就连石头都懒得丢了。
“就这样吧”,在以后的日子里,XX 对科研说,爱过!”
这么严重的科研行为不端,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以葬送一个人的学术生涯为代价过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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